什么果腹之物,他不过是想抱着她,不过是想眼见之处、口鼻闻见之处全是她。
闻人椿猝不及防,手上端碗的功夫再熟练,还是撒了几滴。她连忙用袖口替他去擦,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身下的圆凳倾斜了,霍钰整个人几乎都要躲进她的怀里。
“怎么办?”他在她胸口发问,既脆弱又无助。
闻人椿感到自己的心正在被人刺着,那一根根针,细得教人看不见,只要人长久地发麻发涩。
她忍着疼拍了拍霍钰的后背:“还琼姑娘会好起来的。”
“我答应娘要照顾她,却害她这般痛苦。小椿,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呢,你已经将还琼姑娘救回来了。还琼姑娘不是常说,表哥是世上待她最真心的人嘛。你待她真的很好。”闻人椿不知自己是如何想到这些话的,大抵是许还琼常常讲,讲得感恩戴德、动人肺腑。闻人椿虽不在意,却早就刻在心里。
霍钰叹了一声“小椿”,嘴唇张了几次,还是欲言又止。
“好了,先喝些汤羹吧,别误了自己的身体。”
闻人椿在他身上拍了拍,待他松了手便蹲在他身前,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吃。
若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