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回, 她这样跟着许还琼的话头说下去,似是又要让他娶她了。
她忽然希望霍钰只是平常农户家的儿子, 成婚生子都可凭心而为。
“这么晚了你还没吃吗?”是霍钰回来了。他在许大人那里吃了排头, 数落教训从申时蔓到酉时。一脸的凝重却在踏进前厅的那一刻尽数卸下。
闻人椿也从晃神中醒来, 她忙着起身, 接过他的拐杖,将自己的手递了上来。
霍钰在她手心上捏了捏, 她如今被他养得不错,手心上的肉厚厚的、软软,教人心生踏实。
“我以为你又顾着自己吃完, 然后忙着去干着干那。”
“这儿又不是系岛, 清闲得很。”而且在系岛时, 他们一穷二白寄人篱下, 再手脚偷懒些, 还不得被人背后戳脊骨;至于这儿, 纵使睡到日上三竿,饭来张口, 也是无人指摘的。
“看来你还不乐意清闲。”霍钰从闻人椿手上接过一碗观音面,这是改良过的,银丝、肉丝、鱼丸、叶子菜全是厨房新鲜烹制的,底汤里头更是搁了三种鱼的鱼骨。
闻人椿从前做的剩菜面哪好与之相比。
可也没见霍钰被鲜得眉毛翘起。他不过是捧着碗,寻常一般吃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