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订过亲的,霍钰将手腕向上提了提,露出半朵椿花特意提醒她。起初的红肿褪去了,椿花有了青光石一般的颜色。
闻人椿才想到——他是觉得丢脸了吧,因为她和他的夫妇戏码演得如此蹩脚。
于是她手指动了动,像那妇人一般亲昵地替他理了理衣领。
“早去早回,一帆风顺。”她嘴上仍是客套的,就差没有扯出敷衍的笑,而后作揖补上一句,“愿二少爷财运亨通,重耀门楣。”
明明她这样识大体,霍钰就是不满意。他不知哪来的固执,没有拿拐杖的一只手直接将闻人椿的手抓在了手心里。他手心发着烫,火烧一般,闻人椿没法继续冷静。
死鸭子嘴再硬,还是会怕霍钰真的不回来。
他抓得越紧,她就越害怕。
“是不是挺希望我一去不回的?”他捉着她,逼得她贴至胸前。
闻人椿咽了咽口水,望着他衣服上的纹路低声道:“不要冤枉人。”她声音跟蚊子叫一般,嗡嗡嗡,打又打不死,闹得人心烦意乱。
要不是顾着人群熙熙攘攘,霍钰真想将她这张脸好好揉一揉,让她再也不敢对自己藏起任何想法。
“骗子,那日你同小苏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