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只耳朵听得清楚清楚。
一个说“你不怕你男人不回来了吗?”,一个说“他自有主张,我管不着”,于是前头一个又说“不回来便不回来吧。我们系岛好着呢!”然后两人嘻嘻哈哈,把岛上没主的男儿都盘了一遍。
枉他日夜思量那么多。
闻人椿蓦地抬头:“你偷听!”
“你们声音这么大,还怪我偷听?”
“……”
“平日在我面前闷声不响都是装的?”
“我……我……”她若是在他面前什么都交待,他怕是要气死了吧。闻人椿索性不说了,磨了磨牙齿,乖乖闭嘴。
“我最晚月底便能回来。若到时被我瞧见你与旁的男人拉拉扯扯,别怪我拿出那纸奴契!”
又提奴契!
闻人椿哼唧了两声,憋不住,反问道:“那要怎么样你才能把奴契还我。”
“唔——”霍钰一定是故意的,拖了一个磨人的长音。
闻人椿盯得累了,眼睛像兔子一样泛着红,却还是紧盯不放。
霍钰却松了手,拍拍她的脑袋,笑着说:“要乖!”
“我何时不乖!”
“此刻你觉得自己很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