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了吗?”
“死到临头还这样刻薄。”霍钟冷笑。他越长越不像霍老爷,也不怎么像他的娘亲,仿佛是两人生拼硬凑出来的,处处都是棱角。
时隔数年,许梓君竟因他的笑声怕了。
“二娘,你可知这回我是来救你的吧。”
“大可不必。是我罪有应得。”
“娘从小教我以德报怨。二娘将娘害得半生流连床榻,又害我瘸了一只脚不能参军报国,如此滔天怨恨,我可要好好地报。”他说话的时候自带阴凉气息,许梓君头一次觉得这牢狱难熬。
“不过我也不是无欲无求。只有二弟配合了,二娘你才有活路。”
“不许你去找钰儿!”
霍钟大笑:“怎么还没开始,二娘便像是受了虐待呢。”
“霍钟,若是没有钰儿,你当日何止只瘸一只脚?”
“是啊,我该摔得同我娘一般。最好更重些,把脑子都摔裂,露出白骨、白浆,再熬成粥给二娘送去。”
“够了!”许梓君气得胸口起伏不停,她就不该听霍钰的停手。斩草不除根,害的仍旧是自己,“当年的帐我来还。你应当很清楚,钰儿从小都是将你当大哥看的。”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