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
那么刚毅。
没有任何余地。
一时间文在津反倒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松手,叹一句情深不寿。
“少爷,再不回,主君该要等急了。”
“上路吧。”文在津收了眼神。
一切都在往既定方向行驶,他从来都拦不住。
彼时,霍府叱咤前厅后院的二娘许梓君正在牢狱之中残喘。
匿税是真,贿赂是真,她没什么好辩解的。只怨自己命不好,匿税贿赂的商人那么多,偏她被拿出来作儆猴的那只鸡。
外头的狱司说又有人要来探她。
霍晖的虚伪情深她看够了,霍钰的孝顺赤忱她不忍看。她闭上眼,摆摆手,一副憔悴不愿的模样。
“二娘。”
这声音,许梓君当即像是吃下灵丹妙药,眼睛里发出异样锐利的光。
来人正是霍钟。
他站在狱门前,正午阳光大好,窗子漏出的那些光尽数打在他脸上。有半袭灰白色袍子也被一同照亮,泛出青色的光,就像人死之后的那种诡异肤色。
许梓君并不怕他,她连他母亲都不曾怕过,一开口便是刺:“大少爷何时这样有闲心了,无需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