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少爷相救。”说完,她便乖乖立在一边,等候发落。
他沉默半晌,忽然来了一句:“你今晚睡我屋里。”
闻人椿倒没往男女绮丽事情上想,只觉得奇怪。
从霍钟总在大半夜出现开始,很多事情都显得奇怪。
男子沐浴总是很快,闻人椿才撑着头思索了一会儿,霍钰便披着浴衣从内室走了出来。浴衣色泽寡淡,全靠浅金色暗线织出瑰丽花纹。那是一种闻人椿不太识得的花,但开在氤氲气氛中很是妥帖美好。
闻人椿的脑海里忽然蹦出一个新学的词,芝兰玉树。
“想什么呢!”霍钰恢复成先前模样,毫不留情地往她脑门上弹了一记。他骨节大,又敲得不留分寸,确实好疼呀。
闻人椿捧着脑袋赶紧说道:“少爷让我想什么,我自然就在想什么。”
“哼,你方才那眼神,我确实该疑你对我图谋不轨了!”
“怎么可能!”
“少爷我难道还不足以让你图谋不轨?”
真是思路清奇,闻人椿只好耐心解释道:“少爷确实有别于凡夫俗子,正是因此,小椿才不会僭越规矩、产生非分之想。”
“那你对谁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