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哥哥,文大夫是醉了。”
伴着一阵碎草晃动声,霍钰与许还琼的声音传了过来。闻人椿并不知道他们是何时折返的,幸而回想起来,自己没说什么痴人的话。
然霍钰便是听到了、便是有火,也发不出。
始作俑者已然沉沉睡下,他以地为席、以月色为被,倒是潇洒天然。
霍钰虽气急,还是不忍将好友丢在规矩森严的许府,只得目送佳人远去,然后将狼狈好友抗于身上。
“早知如此,该养个八尺大汉在身边才是。”
“嗯!明日我便提点婆子,教她们速速招人。”
“闻人椿你听不出我的揶揄讽刺是吗?”
“听是听出了。”闻人椿嗫嚅着小声说道,“可我不会同二少爷较真的。我知道,二少爷只是将冲着文大夫的气挪到了我的身上。”
多深明大义啊,霍钰快被压得喘不过气:“算了,我也不自作孽了,文在津这般看重你,你不如跟他走吧。一个做僧人,一个当尼姑,往后也不怕无人给我念经祈福了。”
看来她与文在津的那番话都被他听了去。
那他怎么也不晓得夸夸她对他和还琼姑娘的一片诚心呢?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