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都站满了党项的族人,至少有上千人。
百里濯缨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拓拔赤松只怕不行了。
三人进到屋里,几名健壮的武士让百里濯缨把剑放下。
胖子示意不必。
想必这里的人都知道胖子和小马的身份,对他二人极为尊敬,胖子既然发话,那武士便不坚持,但百里濯缨依然解下白羽,递给那武士。
内室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味儿。
拓拔赤松躺在榻上,一只枯瘦的手放在床沿。
胖子和小马快步走到榻前,跪在地上,百里濯缨和胖子、小马是同辈,也单膝跪地。
“陛下已经昏迷多时,气息越来越虚弱……”一个内侍在胖子耳边小心翼翼地提醒道,“然而,诸多事情陛下都不曾交待,殿下你看如何是好?”
这的确是个问题。
党项人虽然低调隐忍,但是,其实力已经达到三十多万,银兴和甘州等地的党项族人都听从拓拔赤松号令。
若是拓拔赤松突然离世,谁接替他将是头等大事。
此事处理不当,轻则让党项一族四分五裂,重则会导致内乱,到时候便是“亲者痛仇者快”的场面。
胖子把手搭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