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南方人,不喜欢这西域大漠中的生活,他早就想离开了,只是担心我们的事还没有安排好,才一拖再拖的。”
三人慢慢往回走。
三人刚刚回到大营,小马和胖子边冲了进来。
小马的眼圈红红的,胖子的脸色也不太好。
百里濯缨奇怪地问道,“你们哥俩咋回事,搞得老婆被人抢走了似的!”
胖子却没有如同以往一样和百里濯缨说笑,而是语带悲伤地说道,“我叔爷爷忽然患病,病情严重,刚才派人来通知我们哥俩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百里濯缨吃了一惊,“拓拔前辈的身体不是挺好的么?”
随即想到,这拓拔赤松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而且常常咳嗽,身体倒也不是很好,此番染病,估计凶多吉少了。
但是,拓拔赤松是胖子和小马的至亲,而且曾经救过百里濯缨和楚映雪,百里濯缨决定陪着他们一起回去,看能不能施救。
三人驰马急行,在道上溅起一阵阵尘土。
小半天之后,三人终于到达了党项人群居的地方。
几名党项的青年带着三人在在相互连接的房屋中转了几圈,来到一座宽敞的大屋前。
此时,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