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而成,制一罐药,光是天山雪莲就要十几年,有时候年份不好,一年采到的雪莲都不够做一罐的。
“给你涂了就涂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深的身上原本火辣辣的疼,这雪莲冰清膏一敷上去,整个后背顿时清凉了,痛楚也消除了大半。
他集中精力,把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
“转过来,我给你涂药。”
李深依旧背对着她,没有转身。
徐幼宁歪着脖子看去,见李深正注视着镜子里的他。
镜子里的他,面目狰狞。
他的脸绯红异常,深深浅浅,红得各不一样,眼睛周围大约是因着眼皮比较薄,在撕扯面具的时候都渗出了血珠子,乍一看去,以为他的眼睛在流血。
徐幼宁迅速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他这副惨状,她低着头从药箱里重新拿了块干净的白布,递给李深。
“擦把脸吧。”
李深接过白布,并未立时擦脸,依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很可怕,是吗?”
从前的李深,赞一句面如冠玉也不为过,现在这副模样,别说是跟从前相比,光是看着就很可怕。
徐幼宁说不心疼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