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看不到徐幼宁的表情,他刚把前头脖子上的面具接下来,这会儿正专心致志的揭脸上的部分。
“是不是很疼?”徐幼宁问,“我给你涂点药吧。”
“嗯?”李深轻声“嘶”了一声, 继续拉扯着面具,“还成。”
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说还成。
背上这副惨状,脸上只怕更惨。
徐幼宁忽然有些难受。
李深是为了她才弄成这副样子的。
她没要他弄成这样来找她,都是他自找的。
徐幼宁气呼呼道:“我去库房里看看。”他伤得这么重,药箱里这些伤药肯定派不上用场。
出了寝宫,徐幼宁去库房里找到了一罐雪莲冰清膏。去年冬天她不小心碰到炭炉,哥哥赐了她这药膏,涂上去之后冰爽宜人,非常舒服,后来水泡消了,也没有留疤。
徐幼宁取了药膏,又去冰库里拎了一篮子冰块。
回到寝宫的时候,李深脸上的面具还没有完全揭下来。
“我拿了些雪莲冰清膏过来,帮你敷上。”
“这玩意可稀罕着,给我涂下去这一罐可就见底了。”
雪莲冰清膏是用数十种珍贵药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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