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宁有些不好意思,窘迫道:“姐姐,昨晚我说的那些醉话你都还记得啊?”
庄敬点头:“我知道,那些不是醉话,只是你借着酒意说出来的实话。”
“昨晚跟姐姐说的,的确都是我的肺腑之言,不过这酒劲儿过去之后,我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既然是你的真心话,便无对错之分。”
“不是的,姐姐,不管我哥哥心里怎么想,这总归是你们俩的事,我不该掺和,更不能说不带你去见他。”徐幼宁说着,也有些懊恼昨夜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姐姐,你生我气吗?”
“当然不会,”庄敬道,“我很开心,你跟我说这么多,说明你还把我当自己人。”
“是我自作多情吗?”徐幼宁笑起来。
“你说呢?”笑过之后,庄敬问,“咱们今日到底去哪儿?是你说的云州吗?”
徐幼宁道:“不是云州,我有个侍卫,老家在附近,他们那个镇子风俗习惯跟咱们不一样,今儿晚上是花灯节,去那边比去云州顺路,咱们白天赶路,晚上歇在镇子上,正好凑凑花灯节的热闹。”
“花灯不是元夕看的么?怎么会是现在呢?”
“他们也过元夕的,那个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