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许多制灯的手艺人,所以多了一个属于他们镇子的花灯节。”
“原来是这样。”庄敬颔首,“早听说民间的元夕灯会十分热闹,可惜我只在城楼上看过几回,没有亲自到街市上逛过,今日虽不是元夕,但能跟你一同游玩,也算是弥补遗憾了。”
徐幼宁想起了从前在南唐的时候过元夕的情景:“京城的元夕灯会是很热闹的,小的时候家里的长辈会带着姊妹们出去逛,后来大了就是兄长带着逛。每年元夕,我都会买一盏灯。”
“可惜了。”庄敬忽然感慨了一句。
“可惜什么?”
庄敬似乎面露为难,垂眸又叹了一口气。
“姐姐是在为我可惜吗?”
“不是,我是为李深可惜。”庄敬道。
此时提到李深,与昨夜酒醉之时提到李深,情绪自是大不相同。
徐幼宁满是笑意的脸庞稍稍淡了些。
“他是堂堂太子殿下,有什么好可惜的?”
“可惜了他精心做的一盏天狗灯。”
“天狗灯?”徐幼宁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好奇地看着庄敬。
“你生下珣儿的那一年,他在宫里请御用监专司造办的太监教他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