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沉澜先前拖着一身的伤在禁地里奔走, 虽然服了铸天丹,可一直不得休息,这一病来势汹汹, 他喝了药后,人还是有些昏沉。
舒晚看了看窗外,现在天色也不早了, 她拉过被子给易沉澜盖上,“阿澜师兄,你喝了药, 再好好休息一下。发发汗,明天起来就会好了。”
易沉澜任由舒晚照顾, 默不作声的配合着, 听话的让人忍不住想对他再温柔一点。最后在舒晚给他掖好被角, 即将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时,他忽然一把握紧了舒晚的手, 态度这才微微强硬起来,不让想她抽离。
那双墨黑的凤眸望过去, 似有千言万语。
舒晚被他看的轻轻一怔。
阿澜师兄的眼睛真好看啊,潋滟清润,这样静静地望过来, 一句话也不必说,就能看的人心尖一颤。
就是那里面带了些许不安,似乎还没完全从噩梦的阴影中脱离。他什么也没说, 但舒晚也知道他在紧张什么。
“阿澜师兄,你小心你的手。我不会走的,你好好睡觉,快点好起来。”
舒晚还从来没见过易沉澜这样, 不由自主的把声音放的软极了。果然,易沉澜听了之后轻轻弯了弯唇角,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