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很快就睡去了。
……
这一夜易沉澜颇为好眠,没有再做噩梦。舒晚伏在他的床边打瞌睡,不过睡得不怎么踏实,醒来过好几次,见易沉澜神色平和才又放心睡去。
最后一次醒是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吵醒的。
舒晚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扫一眼窗外,天色已经是灰蒙蒙的了。她慢慢爬起来捶了捶发麻的腿,又看了眼易沉澜,见他安静的沉眠,这才放心地蹑手蹑脚走去开门。
“我——”见到是舒晚开门,葛青差点没收住音量,一下忘了自己本来要说什么,奇道,“你怎么没回屋睡觉?”
鉴于他一向喜欢瞎想,舒晚还是解释了一下:“阿澜师兄病的重,我留下来方便照顾他。”
葛青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不知怎么,舒晚被他意有所指的声调弄的有点心虚,干咳了两声:“……那个,葛师兄,你有什么事吗?”
“哎对,”葛青一拍脑门,“是有事要说,不过我不是找你,我找易沉澜。他还没醒吗?”
舒晚那句“让他多睡会”还没说出口,身后的门就被人“咣当”一声推开了。
声响很大,舒晚吓了一跳,立刻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