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双目,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将她裹挟,心中却一直在想——
好想一直这样被他宠爱。
好想独占他这份淡淡的温柔。
她不想让旁的女人分去他的心。
自己现在,可真是个自私又贪心的女人呐。
夫妻之间的感情随着时日,有可能会变浓变深,亦有可能会变浅变淡。
容晞想,若让慕淮这样的男人一直宠爱她,她也要付出许多努力,让他纵是身在花丛中,也忘不掉她。
待二人气息均变得紊乱时,慕淮终于松开了她。
他嗓音低醇透着沙哑,自问自答道:“是甜的。”
让容晞面红耳赤的喂药结束后,已经过了午时,日头犹盛。
慕淮要出宫去大理寺,若穿冕衣又戴着繁复的冠十分不便,便换了身素白的弁服,腰间亦佩了容晞亲手为他做的躞蹀。
出东宫前,容晞竟是往他腰间躞蹀的革囊中装了一小袋用银丹草2做的糖贻。
慕淮微有些不悦,不解地问:“你把孤当成幼童了?出趟宫,竟还给孤塞糖块?”
说着,便十分抗拒地把那袋糖塞回了容晞的手中。
他堂堂八尺男儿,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