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晞眼眶微红地看着慕淮,连连摇着头首,小声回道:“…是妾身自己不小心,不是夫君的原因。”
她到现在,骨子里都还怕极了慕淮,纵是成了他的妾室,这一点也改不了。
慕淮眉间愈沉,将手从她纤弱的背脊处移下。
他终于觉得,圣贤那句女子难养,说得简直是太有道理。
养女人真是麻烦,既说不得亦碰不得。
斥一句,她眼中便要含水。
碰一下,她那娇嫩的肌肤便要泛青泛红。
娇气至极,磨死他了。
虽说那女人并未因为满牙这个乳名对他失了敬意,他的面子被寻了回来,但慕淮心中仍是不爽利。
这般想着,慕淮唤了丹香至此,冷声问道:“这菜食是哪个庖厨做的?”
没等丹香回话,慕淮眉眼凌厉,又道:“良娣吃不惯,日后别让这人做了。”
丹香眨了几下眼,恭敬应是。
却觉太子虽然脾气乖戾,但是对容良娣,却是极为宠惯的。
令容晞胆战心惊的午膳用罢,慕淮并没立即出东宫理政,而是又遣人寻了太医。
上次太医为容晞看诊,他并不在她身旁,虽然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