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更深埋进苏云景脖颈,他的确委屈,也的确难受。

    眸中染了点水气,眼尾泛着红,可劲儿蹭着苏云景,像一只乞怜的小奶狗。

    他也不说怎么了,苏云景以为他又烧起来了。

    虽然平时小酷娇爱撒娇,但从来没有像这样过,苏云景心里着急,“要不要去医院打一针?”

    苏云景说话时,喉结尖尖那点在颤,颤得傅寒舟心痒痒。

    他伸手捏住,轻轻掐了一下。

    蚁爬的酥麻感,让苏云景不受控制地颤栗。

    “你干什么呢?”苏云景质问傅寒舟,但声音轻飘飘的软,还生理性发哑。

    傅寒舟纤长的睫毛有点湿,可怜巴巴地黏在一起,底下那双黑眸,却有了一丝明了的笑意。

    苏云景真是又气又无奈,“你到底有事没事?”

    傅寒舟自己也不知道,说没事,他的确不舒服,说有事,这样闹一闹苏云景,他心情又很愉悦。

    傅寒舟垂下湿润的睫毛,又开始装小可怜了,“不舒服,但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