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景怕他不是普通感冒,才会一到晚上就开始烧起来。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傅寒舟精神不济的样子。

    刚冲了一波凉水,傅寒舟有点冷,哪哪儿都是凉冰的,只有心里某个地方烧得厉害,比早上那场高烧还灼热。

    傅寒舟怕感冒招给苏云景,再加上生理不适应,最终也没在下铺睡,老老实实回了自己的床。

    苏云景不放心他,凌晨一点的时候醒了一次,下床摸了摸傅寒舟的额头。

    额头倒是不烫,甚至还有点凉。

    苏云景靠近傅寒舟,将手指探到了他的后颈,想看看他的体温正常吗。

    黑暗中,一双幽邃的眼睛睁开。

    傅寒舟倾下额头,放到了苏云景肩上,两颈相交,像两只在水上嬉戏的鸳鸯。

    苏云景的体温,毫不保留地沿着他们贴合的地方渗进傅寒舟肌理,深入骨髓,让他烧得更厉害。

    傅寒舟蹭着苏云景的肩窝,嘴里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受了委屈似的。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苏云景身体一僵,但听见傅寒舟唇齿溢出类似小奶狗呜咽的声音,他就有点心疼了。

    “是不是烧得难受?”

    傅寒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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