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不抢,偏偏抢你,还不是你自己在那里大声显摆。你祸害自己就算了,你看看你把家成害成了什么样!”
刘彩云虽然理亏,但一个晚上过去了,最初的害怕和愧疚情绪已经消散了许多,她不满地说:“我也不想啊,你不怪抢匪,反而来怪我,有这个道理吗?你当是我想害家成……”
眼看他们俩要为了昨天的事,家里的事吵起来,甚至是打起来,周家成觉得疲惫不堪,揉了揉额头:“够了,都少说两句吧,已经这样了,怪罪谁都没有意义。爹,你去给我办一下出院手续,准备一下,咱们今天就去市里面。”
周大全感觉对不起儿子,他说什么就什么,赶紧点头:“好,我这就去。家成你放心,进了城,爹去给人扛石头扛货,不管干啥,爹一定挣钱,给你治好腿。”
“嗯。”周家成嘴上应了一声,心里却不再抱希望。他的爹娘真的太不靠谱了,如今也只能指望玉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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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在傍晚四点多停在了江市,覃秀芳跟着人.流踏出了火车站。
站在火车站前,她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仿若上辈子第一次进城。
上辈子,她是九十年代被周立恩塞到了镇上到江市的大巴上,来到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