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拽着周大全的袖子,绝望地问:“怎么会这样?他爹,你没搞错吧?覃秀芳不是在家里吗?她就没喊人,没抢救点东西出来?”
周大全不耐烦地甩开了她:“都一把火给烧了,她也烧死了,谁知道火烧起来的时候她在干什么!”
闻言母子俩都没什么反应,对周家成来说,这个四年未见的童养媳是个累赘,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没有感情,她生还是死,他都没什么感觉。
刘彩云也同样不待见覃秀芳,要是覃秀芳答应改嫁,哪会有今天这事,他们也不用进城了,这样家里的东西也不会被一把大火给烧光了。
所以她听说覃秀芳死了之后,也没什么伤心难过的,反而记起了另一茬:“她死了,那三个银元呢?找到了吗?”
周大全不耐烦地看着她:“房子都烧成了灰烬,人也烧成了灰,谁知道银元去了哪儿?估计烧化了吧。”
“都怨你们,我说要把那三个银元拿回来吧,你们非说算了,留在她手里也是咱们家的,没差别,这下好了,都没了。”刘彩云心痛极了,不满地絮絮叨叨。
周大全听得烦躁:“你怨我?我还没怨你呢!要不是你在火车站跟人显摆炫耀,那抢匪能盯上你?火车站那么多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