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好。”
阿谣这才弄清楚赵掌柜说的是什么事情,想到自己方才说的胡话,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她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这我还要好好想一想,不知道掌柜的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小的从前也没有做过药房的生意,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置,只不过还有一事与之相关,要汇报给东家。”
阿谣忙说:
“掌柜请说。”
“药房被咱们盘下来的消息传出去之后,那药房的供货药贩曾经上门来过一次。说这家药房原本是他一个重要出货铺子,被咱们盘下来以后不做药材生意了,他也受了些影响,为此,还说过想见东家,想劝您继续开药房呢。”
“如此,”
阿谣点了点头,将这些消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了想,终是说:
“既然这样,掌柜还能联络上这人么?见一见倒是不妨的。”
自打投入大量资金做这个大型商铺之后,阿谣常常亲力亲为,自己亲自上阵去与人谈生意的事也不在少数。不过总是戴着帷帽,关于她的身份问题,也从不泄露半分。旁人只知这背后东家定是勋贵人家出身,洛阳城卧虎藏龙公侯伯子多如牛毛,没人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