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谣方才如梦初醒, 忙转过头来,问道:
“怎么了?”
“东家听到我刚才说的了吗?”
闻言,阿谣秀眉微蹙,努力想了想。刚才她听见门外路过的两个路人在交谈着什么——
“听闻江南的水患是治的差不多了,可是却闹起了疫症来,先前只是小打小闹,前日却突然在扬州城大面积闹起来,听说如今半个城都给隔起来了!”
“这、这么严重?这不会传到京城来吧?呃,扬州?太子殿下不就是在扬州么?”
……
她又勉强想了想赵掌柜方才说的话,却只能隐约想起来什么“药房”“药材”,一时头脑混沌,也没多想就脱口而出:
“掌柜说的什么药材……送到扬州的药材吗?”
“我的好东家啊,”
赵掌柜有些无奈,整日一起共事,他怎么会察觉不到东家的不同之处,这几日,但凡有半点儿关于江南的风吹草动,他们东家总是竖着耳朵去听,生怕错过了似的。
“小的说的是咱们盘下来的一个铺子,原先是药房,盘下来之后咱们做了首饰铺,如今就有一大批的药材压着,这些药经不起经年累月搁着,东家还是早想出处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