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拦着我!我现在就要进去!”
“二弟不可!你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了?”
听到姜诏这样说,姜谈闭了闭眼,然后咬着牙瞪了他一眼,将手中的利刃往边上一扔,便说道: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饶是姜诏,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他们到底只是臣子,哪能真的跟太子硬碰硬?便只能暂且安抚住姜谈,说道:
“你回去找父亲母亲拿主意,我在这里再等等。”
“好,我就听你的。”
……
与此同时,东宫,太子寝殿。
“啪嚓——”伴随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一块翠色玉佩落在地上,顷刻间,便碎了一地。
成了一块一块的渣滓。
阿谣眼神明澈,昂着首,直直盯着两步以外处站着的男人,面色如寒霜,不带半点儿感情,直说:
“粘好了,还可以再碎。”
她看着他的眉头一点点皱起来,面色愈发难看,却豁出去了似的,继续一字一顿地说道:
“再粘,还可以再碎,总归有一天,会碎到再也粘合不好。”
她说的是那碎了一次又一次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