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之间,破裂了一次又一次的情。
反正,她的感情,是早已耗干殆尽了。
想到他今日这般无情的一番作为,想到他不由分说地掳了她到东宫,又不由分说地制住阿随。
阿谣忍不住想,也许哪天他心情不好了,就可以直接将他们尽数杀了。
左右她在他这天潢贵胄的太子爷面前,不管何时,都是贱如蝼蚁。
时至如今,她忍着心中那点儿几乎已经微不足道的惧意,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反驳她的话。
似乎也没有责备的意思。
只是缓缓低下身,也不顾地上全是碎裂的玉渣,便单膝跪上去。
男人的手上还包着纱布,裸露在外的手指又去小心翼翼地捡地上的玉渣。
分明他贵为当朝皇太子,私库里随便拿一样东西都要比这玉佩贵重数倍,可却偏偏将这一地的玉渣看得如珍如宝。
阿谣有些看不懂他了。
她眼神发直,落在他身上,许久许久,才脱口说出一句:
“殿下摔碎这玉佩的时候,阿谣大约也是这样。”
“觉得,很疼很疼。”
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