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活动,还有其他新闻社闻着风声过来门都不能进,苏暮就和同事在外边走廊等着漫长的时间过去。
本来苏暮心态挺好的,突然措手不及来这么个意外,遇着了个没想到的人,她坐在位置上不知道想什么。
时不时会望向紧闭的门,想着里面在开什么会议,在讲什么,谢朝言又是不是会作为发言的人物讲个两句。
能想的太多了。
每个都和他有关。
她一直觉得自己可以压得很深,不去想那些,等时间让其慢慢散去,总会好的,总会忘的。
可真正见到他的时候,她才知道她自以为的毅力有多不堪一击。
她妈妈其实说得很对,她这段时间状态都很不好,这几个月都是。
她心里有事,有人。
当初分手是她提的,选择是她做的,她退步了,她没有说话的权利。
况且——
也许他早就忘了她,他一个骄傲、有自己阅历,本身就很成熟的男人,不是非她一个。
想到这,旁边刚好有人经过,笑说:“听说你们神内科室的老谢要结婚了?”
“是啊,您都知道啦。”
“那可不,他单了多久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