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任人宰割的脆弱:“浓浓你为什么要这样,我现在身体都还在不舒服。”
安沅声音娇弱,充分展示了一个弱势女人的无助,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沈浓知道,现在的她就是她。
黑暗遮住了沈浓满足的神情,他微凉的手抚上安沅的脸颊,安沅打了个冷颤。
她盖着被子却被冻醒的答案有了,刚刚她睡着的过程里,沈浓一定也用了他的冰手摸了她。
安沅越闪躲沈浓的手,他贴的越近,他的手简直像是从冰窟窿里面拿出来的,要不是他触摸他手有升温的迹象,她都怀疑是一双死人手在摸她。
“浓浓你去哪了?手怎么会那么冰?”
“在冰库分解了几具尸体。”
安沅嗓子一干,脸也不躲了,沈浓的手顺利地放在了她的脸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浓的手终于恢复的常人的温度,手指屈起捏了捏手下的脸颊:“怎么不说话?”
原来他还期望她说话啊,她还以为他一开腔就是想逼着她无话可说,哑巴的任由他摆弄。
分解尸体,沈浓以为自己是法医还是什么。
“你想让我说什么?”安沅晃动身上的链条,“把我带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