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沈浓要是不回来也挺好,她不用劝他听自己的解释,也不用想办法弄清他跟照片里面那个女生是什么关系。
安沅的想法一直都是好的不灵,坏的不灵。
晚上她躺在沙发插着水果吃的时候还在想沈浓不回来挺好,半夜她就被冷醒了。
睁开眼她就觉得不对,她虽然还是躺着身上盖着被子,但周围黑的太不正常了。
她住的房间有两面窗户,她睡觉的时候只会拉起床旁边那一扇落地窗的窗帘,而靠近书桌的小窗她习惯开着,看着月辉洒落屋中。
而现在她所处的环境,黑的过分,一点光都看不到,这样的黑不像用窗帘把光遮起,像是她被移动到了一个完全没有光线的房间。
没有窗户的存在,自然就不会有光线。
安沅动了动,锁链叮咚的响声在手脚上响起,安沅彻底清醒了:“沈浓。”
这个人一消失就是消失几天,一来就给她那么一个惊喜,把她锁在床上算是什么操作,没意思,有创意一点应该把她四肢都砍掉,她一觉惊醒发现自己已经在罐子里腌着了。
虽然心里吐槽,但想到她要是提出建议,沈浓这样的变态是真会采纳,安沅不敢挑衅他的创意,配合地晃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