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久久凝望銮车,待听见欢笑声,眉头就好似锅底黑沉。
但他到底比子扬多了理智和镇定,没有他的镇压,子扬早就冲进去把人给丢出去了。
驿站歇息时,探路人来报,“前方临山临崖,路阔但长,是否要绕路?”
云姜一问,绕路起码要多出一整日的行程,“长义王如何看呢?”
魏隐沉思,数顷道:“冬日也无大雨,无需担心山崩,京中正有事亟待陛下,便不绕路了。”
一锤定音,早膳后众人小歇半个时辰,就走上了平淡的山路。
路确实极为开阔,若忽略两旁的高山和悬崖,只如平路般整齐,但几个转弯处,却也有麻烦。
銮车内,云姜再度卧在婢子腿上小眠,她喝了药,正是昏沉时候,又因了身份被揭穿后没有再涂妆容,魏隐掀帘望来时,又有了种初次见到她时产生的错觉。
他身下高大的黑色骏马踱行,整个人也因逆光看不清面容,只气势带着冷煞,叫几个婢子瑟缩了下。
魏隐面无表情扫视这些个貌美少女,道:“前方不宜行銮车,陛下,需得委屈您上马行一段路。”
本就睡得迷糊,岚风袭来,让云姜轻轻出声,迷蒙地睁了眼,还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