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得知她身份的第一时间有过愕然,甚至想如果早知其身份,沧州这么多时日,他早就有安排了,但这时候见着本人,还是想:罢了,不过是个傀儡小皇帝,把他控制住了又有何用,真正棘手的,都在京中。
酒席中,翁翡借翁朝的名义,又送了数百仆从至队中伺候天子。
真正上了路,云姜方知道,这数百人里面还真有只用来服侍她的。几个貌美乖巧的婢女跪在銮车内,身段窈窕,任谁看去,都知这几位的用处。
卫息唰得黑了脸,“陛下,我让她们出……”
“不必。”云姜在卫息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踏上车,“路途无趣,有她们陪着,甚好。”
父亲心细如发,恐怕是在借这些人试探她的身份。
于是一路上,云姜只让卫息和子扬在外骑马随行,自己则同几个婢女在銮车内欢声笑语不断,偶尔透过帘缝,众人还能瞧见小皇帝或躺在婢女雪白的腿上,或轻抚婢女脸颊口吐甜言蜜语,其余人只道陛下风流,而卫息等几个,就是内心各有滋味了。
卫息在云姜的暗示下,对天子的真实性别有了猜测,可这会儿即便是见陛下同女子亲近,心中也如火烧般不是滋味。卫息自己也未曾察觉到,他时常同子扬一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