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似有不同发现,主子为何不让他说完那些话?还要点上这香?”
这香,不至于扰人心智,但对付在主子面前毫无防备的长义王,是足够了。
“说了又如何?”翁翡问他,“让动摇的人,又多一个吗?有甚么意义。”
“唉,我本也想让他轻快些。但大事在即,已经没有容许他再沉迷过去的时间了。”
翁翡的内心,如死水一样平静,他也不需要其他的事物来使其动荡。欲成大业者,必舍亲断爱,他的路已经在眼前了,不能走错一步。
翁翡舒出一口寒意,白茫茫的气让他失神地凝望,很快,就回过神来,“该布置的,都已好了罢?”
“主子放心,万无一失。”老者低下头不再多言,这么多年了,他理解面前人的心情。
…………
夜晚,西边客舍。
云姜的身体伤了根本,那药不仅抑制发育,毒素经年累积,已然浸透了五脏六腑。
当痛楚再度蔓延至全身的时候,她还有闲心在想,莫非书中说是三年,就只给三年,一点余地都不讲,这么霸道的么?
啪嗒啪嗒,子扬的眼泪滴到被褥,整张脸变得湿润,眉头又皱着,像个愁苦伤心的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