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十五年前,他就出现过这种幻觉了。
魏隐看向翁翡,却没注意到,自认为清醒的目光,在此时,是略为失焦的,神智,也依旧恍惚。
他沉默了很久,脑海中陷入甚么而无法自拔。
恰时,翁翡轻咳几声,魏隐立刻回神,为其抚背倒茶,“您要注意身体。”
“老毛病,不碍事。”
魏隐向翁翡道谢,并道:“伯父所言其实也不尽然,我并非因云姜之故,才会鼎力相助。”
他这时候,似乎又正常了,道:“我自幼失怙失恃,若非您援手,至今还不知会成甚么模样,您的恩情于见微如再生父母,非倾力不能以报。云姜逝后,见微本就再无所求,若能帮上伯父,也算不负您的大恩。”
常人都道长义王人情淡薄,若听到他这番话,定要颠覆对他的印象。而翁翡,一直都知道这个孩子的表面与内心,实为冰霜与热血,寻常人,根本无法看透。
若是被他在意的人,轻易便能搅动他的心绪。
翁翡道:“等此间事了,想做甚么便去做罢,不要再压抑自己。”
“是。”
魏隐离去后,外面守候许久的老者才走了进来,浑浊的眼抬了起来,“王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