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抗拒的雕塑。
她在哭。
——
后来,在小年夜当晚,她给男人和少年各自送出去一封信。
她将一切都开诚布公。
她说及自己跟那个青年的关系,她说及小时候,说及他们缠缠绕绕如蛛网般的纷杂纠葛。
以及那天他们一起坐大巴车,她靠在那个人怀里,本该圆梦,跟他彻底撕裂了关系,可是到头来她发现,她分明就做不到。
太多太多的事情,她没有来得及问,没有来得及去弄懂就已经板上钉钉。
她在那些年幼无知的岁月中,究竟在做些什么?
他们们两个这样纠缠,究竟谁对谁错?
可是,她喜欢他,哪怕麻痹自己一万次她还是喜欢他。
她喜欢他,所以对不起。
她不会再缠着你们了。
对不起。
医生呢?最可怜的是医生。
他坐在书桌前整整一夜,手边放置着那个少女一笔一划写给他的信件。
他莞尔,他全盘接受。
柏明宇则是抱着篮球,在小区篮球场里挥汗如雨一整晚。
他将那封信撕碎,撕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