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痂,难看极了。
是啊,难看极了。
那不是你以前经常对桑渴说的话么?
裴行端一想起桑渴那双柔软无辜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陡然间忘记了呼吸,再抬头时已经泪流满面。
满是灰尘污渍的窗户上,倒影着万家灯火,以及裴行端一张茫然失措的脸。
他脑海中剩下无非是桑渴哭着喊着要他走开的画面。
小脸都哭皱了也不忘推开他。
桑渴,你要我走开,让我放过你,那谁来救救我?
*
裴行端消失了快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他都在暗处,身后,楼下,哪哪见不得光的地方,偷偷看桑渴。
看她上别的男人的车,看她蹦蹦跳跳,看她抱着小狗漫步在铺满鹅卵石的小路,看她沉默不语。
这天他终于忍不了了,又窜到她家楼下。
这么多天桑渴似乎又瘦了些,本就没个几两肉,又喂不饱,冬天手脚冰凉小毛病又多,不爱吃肉,又挑剔,经常耍小性子。
他想抱一抱她,想亲吻她的发梢,舔舐她的眼皮,听听她的声音。
可是他做不到,一件都做不到。
只要一出现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