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姐,昨儿干得漂亮啊。”平头宽脑,下巴上有道裂疤的张骏最先叫住她。
昨儿这词一说出口,桑渴脸上的血色几乎瞬间就褪去了。
“你是不知道,后来你人没在,人家许慧可是娇滴滴地快要气哭了。”又一个人附和。
“是啊是啊,哭的那叫一个梨花下雨。”
“臭狗屎,那是梨花带雨,文盲。”
一阵吵吵嚷嚷。
桑渴杵着听,只会沉默,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耳朵里干什么塞棉花啊,不是吧。”张骏在侧边,突然注意到桑渴右耳里面突兀的白色绵团,惊道。
杨培东在桑渴出现的一瞬间,神色就开始变得有些不太自在,手足无措。
一听有人说桑渴耳朵里塞了东西,再看向她一张没有血色的脸,昨天的所作所为,经历了一整个晚上的发酵,现在心底的罪恶感还有惶恐悉数攀到顶峰。
还有些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情绪,堵在他的心口。
昨天裴行端将桑渴拉走后,他掐好时间,结果到很晚很晚,他们双双都没在家,杨培东躲在路边巷子里,被蚊虫咬了近俩小时。
最后终于蹲到了他们,桑渴被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