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渴看见后立马拿过来,死死抱在怀里。
昨夜他又来过,桑渴不知道该做出何种表情。
睡醒后,桑渴坐在床上发呆,最后直到闹钟响起,她才如梦初醒般的跑去洗漱,换下脏衣服。
镜子里一张脸毫无血色,嘴唇泛白,难看至极,她看了一眼便不再看。
给耳朵上药的过程太耗时费力,事情没能规划好,桑渴做的颠三倒四,最后时间有些来不及,她一口没出吃就匆匆跑出家门。
背着书包,途经水桥时看见桥头围着几个熟悉的面孔。
杨培东双手插兜倚着桥,正看人颠球,但似乎有些兴致缺缺。
明明就快迟到了,而他们看上去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着急。
那人手中黄色的球十分扎眼,昨天曾狠狠地砸在桑渴的头顶。
桑渴脑海里响起裴行端昨天警告的话,要她离他们远一点。
但这是必经的道路,其实就算放在以前,桑渴也从未想过要跟他们有什么交集。不过是裴行端的极端意识下的自我猜度,将她想象地过于不堪。
桑渴即便闷着声想快速经过,还是被人拦下了去路。
“早!”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桑渴被吓得生生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