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没看出来,你有悔改的样子。”萧则始终勾着嘲讽的笑,也不正眼瞧她。
洛明蓁喉头微动,眼珠骨碌转了几转。眉眼挑起,立马厚着脸皮往他那儿挪过去,小心地半跪在团蒲上,看着他赔笑:“陛下,妾身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们也没有赌什么钱,就是闲着没事,玩了几把,真的不是有意的。”
萧则却是不为所动,任她说干了嘴皮子,他也只专心批阅着奏折。
洛明蓁舔了舔有些干的唇角,见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心里也有些窝火。也就玩几把牌九,至于么?非要把她给拎到这儿来听她认错。
这也算了,可她好话都说尽了,他也没个反应,好歹是罚是放,也给个准话吧,把她晾在这儿,她自己都快被自己给吓死了。
洛明蓁不敢说话,屋里安静了下来,只有朱砂笔落在纸上沙沙的声音。萧则始终看着奏折,从她的角度,只能瞧见他的侧脸。
可惜他戴了一个遮住大半脸的面具,除了那双冷死人的眼睛,就只能瞧见俊挺的鼻梁和微抿的薄唇,连他是高兴还是生气都瞧不清。
她低着头,乖乖等他批阅完奏折罚她,跪了太久,她没忍住伸手揉了揉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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