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疼胳膊,偷偷抬眼瞧着前面的珠帘,依稀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几乎可以肯定,萧则在里面。
她低下头,底气不足地喊了一声:“陛下。”
珠帘内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进来。”
洛明蓁闭了闭眼,迟疑了片刻,视死如归地撩开珠帘,走了进去。珠子碰撞在一起,发出闷闷的响声。
萧则还在批阅奏折,只不过面前只有寥寥几本。他今日穿着宽大的黑色常服,墨发尽数挽在白玉冠内,绣着五爪金龙的袖袍卷了边,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鸦羽似的眼睫低垂,专注地看着面前的奏折,提着朱砂笔的手指不时起落。
他不说话,她也不敢找死,只得站在一旁,低着头数自己腰带上的花纹。
“推牌九很好玩么?”
不冷不淡的声音响起,洛明蓁下意识地“啊”了一声,抬起头看到萧则压低的眉尾后,立马挺直身子,摇了摇头:“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赌钱有害身心,是最最要不得的东西。”
萧则轻笑了一声,她明显听到了嘲讽。
他提了提笔:“知错?”
洛明蓁又使劲儿点了点头:“妾身错了,大错特错,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