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头埋进臂弯里,眼眶慢慢就红了,双手抱着自己,蜷缩在丝衾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完了。她竟然和那个暴君生米煮成了熟饭,她的清白都毁了。
她抽噎着偏过头,屋里空荡荡的,想来萧则已经去上朝了。四下没人,她心里更是委屈,趴在榻上哭了起来。
她还想找个如意郎君的,这下全完了。
不知哭了多久,直哭得她眼睛都疼了。她才像是想起什么,胡乱地抹了抹眼泪,看着叠放在床头的衣裙,一想到可能是萧则叠的,她心里就恨不得撕了这些衣服,可她见着自己这光溜溜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起昨晚和萧则的事。她咬了咬牙。还是认命地拿过来一件一件地穿上。
只是穿到一半的时候,她猛地瞧见自己肩头、胸前都有可疑的红印,摸了摸,并不疼。
她赶忙从榻上下来,一溜小跑到铜镜前,扯开自己的衣襟后,瞬间睁大了眼。那些或深或浅的红印,一直从锁骨往下蔓延。她又侧了侧身子,背上也都是。她本就生得肤色偏白,只稍稍落一点印子,都显得十分的刺眼。
她越看越气,捏紧了拳头,也不哭了,只恨得牙痒痒。
占了她的便宜不说,竟然还掐她,而且掐得到处都是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