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她习惯性地在被褥里伸了个懒腰,抬起手挡在脸上, 从指缝里睁开眼。入目是明黄色的幔帐,她疑惑地眯了眯眼。
这是哪儿?好像不是她的卧房。
她想起身, 目光落到自己光溜溜的手臂上时,差点吓了一跳。她动了动身子, 后知后觉发现申身上凉悠悠的。她微张了嘴, 僵硬地低下头, 慢慢把盖在身上的丝衾掀开, 只瞧了一眼,她如遭雷击一般把手缩回, “啊”地一声惊呼出来,又立马用手挡住嘴,把惊叫声都咽了下去。
她弯着腰, 瞪大了眼,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难以置信地盯着丝衾上的鸳鸯花纹。
她怎么什么都没穿?难道昨晚她和那个暴君……
她立马挺直脖子, 唇齿都颤抖了起来。抬手摸着自己身上, 眼神也不住地打量着自己。她倒是没觉得有哪儿不舒服, 也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是同房。可都脱得一丝-不挂了,怎么可能没做什么。
昨晚的事儿她也忘了, 就模模糊糊地记得她喝了那杯酒,整个人都热得不行。她皱着眉头深想,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全是那人压在自己身上的画面,还有他伏在她耳边时的喘息声。
她的脸腾地一下烫得厉害, 不敢再去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