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我。”
帘后低低的女声有些暗哑,疲极了,穆寒心拧紧,立即应了一声,“是。”
他守了很久,直到里面的气息终于变得缓,这才匆匆而去。
……
襄平侯内的眼线已蛰伏长达一年,今晨突如其来接获了主子命令。
领头的小队长细细看过密信后,吹燃火折将帛条子烧毁,略略沉思一阵,随即放了联络暗号,如此这般安排下去。
值得庆幸的是,府中眼线位置不错,都属比较偏内围,内院有,外院也有一个。
再说那襄平侯府。
昨夜杨膺赴穰侯府饮宴,酒后醺醉,今晨才归。杨夫人早早就醒了,一听见侯爷归府的消息,立即将昨夜那封信帛揣进袖中,匆匆往前去了。
探子有心留意,很快就得悉了夫人往前院去了的消息。
小队长略略沉思,当即装病和人调换了班值,却未休息,仍一身仆役服饰,先去前院医士处取了一剂药作掩饰,途径内院通往外书房的必经之路时,他左右顾盼,悄悄跳进砖墙后的花木丛中,屏息守着。
再说那杨夫人,快步进得那外书房,杨膺已取下额上冰帕,坐了起身。
杨夫人敛衽一福,而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