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之处。
今天,她下令重新启动,罗平穆寒领命,二人略略商议几句,立即安排传讯去了。
瞿医士开了一帖药,孙氏服后昏睡过去。
韩菀起身,出了正房,立在高高的庑廊上。
黑黢黢的夜,青石板被雨水浸透颜色比平时更深,夜色泼墨般,渐渐湮没不远处的房舍瓦顶,夜风有些凉,两臂生寒。
韩菀静静立了片刻,穆寒很快折返:“主子,信已传过去了。”
她抬眼,看沉沉夜色。
“好,让务必小心些。”
“是。”
穆寒低声交代阿亚两句,阿亚匆匆去寻罗平。
穆寒回头,夜色中韩菀背对着他,侧脸看不出什么表情,他低声道:“主子,四更了,您且歇歇。”
需等,急不得。
她身体本就在调养当中,瞿医士可一再叮嘱不可受寒生病,更不可劳累的,她本熬不得夜的。
一阵阵疲惫涌上,身体感到乏力,中毒后的身体,确实比不得从前,韩菀闭了闭眼,不再强撑。
没有回郦阳居,就在推开母亲西厢,半坐躺下,沉沉倦怠上涌,韩菀低声:“穆寒。”
“有消息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