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折腾,陈殊观也不睡,就坐在床上给她揉捏着小腿。
天色将明,她总算迷迷糊糊睡去。
耳边男人沉重的嗓音愈来愈低,“初初,你……”
女孩儿脸埋入枕间,泪悄无声息地顺着眼角滑落。
救我
陈家自是不可能不知道孟初有身孕的事,陈觉不便出面,郑颖坐不住,想来看看孟初。
陈觉不忍扫她兴,稍提点了几句:“人姑娘未必想见我们,听说她至今不肯嫁给行之。”
郑颖不太清楚其中内情,陈觉将她瞒得很好,先前网络上传言行之处于昏迷状态,他只说是因为国家机密实验需要。
郑颖对此深信不疑。
她惯来依赖陈觉,终还是听他的话,孟初产检那天,郑颖将车停在路边,远远看了几眼,小姑娘肚子已经很大,行之圈着她,小心翼翼搀扶着。
孟初推了推明显紧张的男人,“陈殊观,我自己可以走啊。”
她预产期还有三四周,这男人不知又从哪
里看到什么,整日里神经兮兮的,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守着她。
腹里小家伙挤压到膀胱,她夜起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好几次醒来都发现男人毫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