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具体几岁,却早已是无法自拔。
他对她,脑子里有过很多想法,唯独沉沦与占有经久不衰,叫嚣得最为响亮,那声音盖过了其他一切,仿若这个世界他只看得见寂听。
现在,不只有她,还有他们无休止的律动,和她咬唇隐忍的呻吟。
这样的夜晚太过让他血热难捱。
江阔从她胸口抬头,手肘撑在她身体两侧,从下往上拉住她的肩膀,帮她固定着位置,好承接他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
他没有多余的技巧,只要次次到底,要看寂听略有英气的眉微微蹙起,看她漂亮的眼睛水光迷离,看她用牙齿咬住下唇,企图吞忍难耐吟哦。
江阔就偏要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非逼她把含在嗓眼里的淫靡发出声来才行。
寂听被他入得几番颤抖不止,M字大开的双腿早已发酸战栗,敏感软肉从一开始的疼痛刺激到现在觉出趣味变得潮热湿润,被撑得圆润的嫣红小口愈加热络地吞吐他的粗硬,即使在他撤出时,它还微微翕动,热切等待着他下一次的饱胀投喂。
他越发凶猛地进出,鼓胀血色经脉的阴茎带出些许爱液,已经不知何时沾染在了她的腿根和毛发上。
白色的,湿滑的水液,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