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夜,浅淡的月光,交迭的深喘,怀里拥着的半裸的情人。
模糊的景和醉人的色无一不逼红了江阔的眼。
他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隔着轻薄的针织衫揉捏她的乳,唇舌不满足地亲吻,想将她吞卷入腹的心火热,可总觉不够。
他心间躁动不安的思绪推涌着他站到悬崖边,脚下深不见底的黑雾催着他往前,去掠夺、去占有。
是本能,也是心之所往。
江阔揽在她腰侧的手往下摸入花穴,淅淅沥沥的粘腻湿润沾上他的指尖。
原来她的身体和他一样,殷切又诚实。
江阔从她唇上撤离,牙齿向下斜斜咬住她的针织衫侧沿,还未衔至胸乳时,寂听的手指已经擦过他的下巴,她自己脱掉了阻碍。
她浑身只剩下那件超薄的白色蕾丝胸罩,不过是聊胜于无的点缀。
江阔低头,隔着几近透明的蕾丝含住底下肉眼可见的红果,他的手同时扶上自己,抵入了她娇嫩的穴肉,完成侵占。
寂听一时痛楚,弓腰往上抱紧他的脖子。
她的手勒得江阔很紧,那儿也绞得他几欲缴械。
她全然稚嫩得像个少女。
江阔始终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