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墨景琛的书桌前,放下咖啡,转身要离开。
咖啡放在桌子在边缘,墨景琛倾身去拿,身体碰到大班椅扶手。
一声闷哼声在寂静的书房中响起,白芷停下步子,回头,视线落在墨景琛捂住的地方。
那地方是那日在厨房中,墨景琛被咖啡烫到的地方,几天过去,没好的话……那天的事是白芷的责任,她恩怨分明,墨景琛把帮了她,她做不到视而不见。
白芷犹豫下折返,“你的伤……”
“无碍,你回去休息吧。”
墨景琛说的云淡风轻,他拿开按在腰部的手,端过咖啡。
“那天没处理?”白芷跟墨景琛接触不多,但能看出来墨景琛是一点小伤不言痛的,他能疼的闷哼,伤不会像他表现出来的这般不痛不痒,白芷见墨景琛不说话,“我给你叫医生。”
“我没事。”
“你是存心让我睡不着吧。”白芷的心很小,一一生病时,她整夜睡不着,以前因跟墨亦成关系疏离,她也会辗转难眠。
换句话说,她是个心里存不下事的,白芷意识到话语里有歧义,她补充,“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你是因为欠了墨亦成才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