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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场上顿时沸腾,胆子大的百姓及一些看不惯郁王做派的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禁卫军何在?禁军统领蔡冗何在?给本宫将这恶意诽谤之人揪出来,乱刀砍死!”皇后淡去了刻意保持的端庄,站在雀台边上,冷声喝道。
“臣得令!”站在武官一列的一个虬须甲胄的大汉跨步出列,抱拳领命。
“不用揪了!”声音再次响起:“本公子自己出来!”
话音一落,只见铜雀台正前方的人群之中突然升起一道白影,凌空踏步,直朝那铜雀台掠去,就这样站在了渚郁及那皇后的跟前。
待白影落地站定,站在前面的人这才瞧见那胆敢在绶冠之礼上诋毁将成为帝王之人的人,不过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时,又是一阵唏嘘。
他不要命了吗?一介百姓竟敢跳到铜雀台上去?就算有些功夫,但是在这十多万大军面前,功夫再好又有何用?
“啊,那是——”站在武官队列中的刘衡昂头望了半晌,这才吼道:“他是宁采臣!”
“他就是宁采臣?”人群再次沸腾了,无不因为这个名字而恐慌。
阮伊箬负手而立,循声望向刘衡,嘴角的笑容迷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