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他黄袍加身?阮伊箬心里正思忖着是不是要只身上台去阻止他们的动作时,东门方向发起一枚信号弹;紧接着,西门外亦是燃起了一枚信号弹。
呵呵,时间刚刚好。
“乱臣贼子,有何颜面治国理家?”
仪式进行中,那朱公公正取了皇袍朝渚郁身上套去,听了这话,手顿时停在了空中。
广场上本是极为安静的,这突兀的一句,语调清冷,声音颇大,好似有功夫的人施了内力逼出的一句话,广场上竟是无人没听见。
好些个胆小的百姓莫不是吓得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
“是谁,谁在蛊惑民心?给朕站出来!”渚郁只着了一身白色内袍,众目睽睽之下,滑稽无比。只见他冷着一张面孔,在那高高的铜雀台上,原地转着圈朗声问道。
在他的身后,面色抑郁的皇后,眼中怨毒之色一闪即逝,战战兢兢的中常侍朱公公,手中拎着的龙袍像一面黄色大旗在随风招摆。
“诛杀太子,软禁皇帝,伪造圣旨,草菅人命,任何一条罪状都能要你死个十次八次,这样的人,何以称王称帝?仪式没有完结,以‘朕’自称,又是一条大不敬之罪!”声音混不理会台上之人,再次华丽丽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