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真有过错,左不过也是跪祠堂。可通常时间还未到,她都先服了软,心疼到亲自为我膝盖擦药。其实分明也没有多少伤。
因为哥哥是男孩子吗?便要与世间千千万万的男子一样,流血流汗学文习武,为家族,为自己,去争名夺利吗?
许是哥哥听了我的哭声,丢下剑,走过来哄我。我要抱她,可她身子一侧,笑道:“哥哥身上很脏的,阿霁最爱美了,可不能碰。”
我呆呆立着,恍然觉得,不知道从何时起,哥哥便不许我再同她做那些儿时的亲密动作了。
她也不肯再抱我,不肯再牵我的手了。
我看着累极了的哥哥沐浴收拾出来,面上顿时没了疲惫,浑身上下面貌焕然一新。我跟在她身后进了前堂,与长辈们行礼问安。
那个时候我一直想问一问她累不累,可是看到她看着母亲深深的目光时,便将这些事都给忘了。
她跟着母亲一起回了京城,此后便一直住在京城了。我便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与我在母亲面前说截然不同的。
我缠着她,一次又一次地问:“为什么?”可是她没有给我答案,母亲也没有给我答案。
哥哥进了明臻书院,课业更为紧张。我每每看到她